搞cp和画画就是为了爽这一个字

洁癖晚期
切爆only

[阿多晃] Dangerous game

※去年合志里的文扔上来混更(??

※荷官阿多 x 赌徒晃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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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条名为欢乐街实为黄赌毒聚集地的阴水沟里,他大神晃牙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赌博这方面。虽然他向来也是一副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大爷模样,不过在赌场里叱咤风云的名气确实不能只靠自己一张嘴吹出来。尤其是这条街规模最大、最负盛名的赌场:UNDEAD*,大神晃牙常年出入,不,可以说是整天赖在这家店简直要当做自己家了。


说来UNDEAD赌场在整条街里绝对算是画风独特的存在,不像其他赌场,名号上就要应欢乐街的气氛起得纸醉金迷些。UNDEAD,不死,又不是哪里的中学生摇滚乐队?只是能作如此疑问的人大多在亲临现场以后也就乖乖闭了嘴。无论是装潢的排场、客人的数量和阶层、还是独具风格的荷官们——清一色美女举止火辣,一改荷官界的禁欲风格——没人敢对这里指指点点。夜幕降临时正是魔物苏醒之时,人们在此纵欲享乐,消磨生命直至黎明,仿佛真的成为不死之物的盛大聚会。


就是在这样一个富丽堂皇的魔窟里能来去自如,大神晃牙绝非只凭借运气。


论赌技,他绝对算是阅桌无数的老鸟,运气也比平人好上那么一点,按理说就算每晚都赢个盆满钵盈也不在话下,但是不行。一来在朔间零手下卖命,虽说整天从刀尖和弹孔里捞钱过一天算一天、钱包总不会亏待得了,他不缺钱;二来他对外面那些半人不鬼的瘾君子避之不及,在赌桌上和体面人玩心跳才是真正刺激。为了能随心所欲享受这种和工作完全不同的刺激感,他摸索出一条自己的生存之道:大神晃牙名字在赌场里流传甚广,却从没被扣过什么赌神的帽子,因为他似乎总是在输赢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既让自己捞到乐子,还给足赌场面子,称不上精明的算计让他能在UNDEAD里日复一日嚣张跋扈地消磨夜晚、又从没被保安轰出去过。

 

 


本来那天晚上应该和每一个玩到尽兴而归的夜晚没什么不同。


“我说你啊~!?眼睛老往哪瞟呢?发牌就这么心不在焉,又想被本大爷宰到挨老板骂?”


大神晃牙不耐烦地敲打着牌桌,一边奚落眼前波涛汹涌的荷官一边把发过来的牌往手里拢。


“晃~牙啊,就说你不是女人在这方面也不该这么迟钝呢?那边那边,8号桌今天新来了个帅哥荷官诶,你竟然没看到~?”


帅哥荷官?你们这儿不是只招女人当荷官?


他应声往女人视线的方向看过去,正看到8号桌荷官拘谨的侧脸。少见的肤色啊,中东人?他下意识回想起曾经在那边的一次街头火拼,该死,当时留下的伤疤现在还赖在胳膊上面貌狰狞。这时同桌玩家不悦地打断了他和桌前荷官的八卦交流,于是大神晃牙回到已经开局很久的牌桌前,垂着眼扔出三张扑克,用一副同花顺堵住了对方的嘴。他对男人没有特殊的兴趣,只不过不喜欢别人打断他。


牌局进行得有如一潭死水,其他几个人规规矩矩跟注,牌型在同花附近磨叽个没完。搞错没有,咱们这是无限下注桌吧!!心里一通咆哮过后大神晃牙一秒泄了气,也是,按你们这打法谁敢下大注。他极不爽地盘算起怎样尽快结束这场过家家,终于,几轮过后他在荷官同样不爽的注视下捞完池底扬长而去。


从德州扑克的区域晃荡出来,大神晃牙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男荷官。他看了眼表,也就是刚到吸血鬼混蛋开始活动的时间,于是他百无聊赖地往8号桌靠过去。

 

 

 

 

 

这人是哑巴吗?


大神晃牙哐当一声把腿翘到桌子边缘上,椅子前两条腿离开地毯微微晃着。自从他和旁边那个富婆坐下,到开局发牌、下注、走完一局,桌前那个黑皮肤的荷官始终冷着脸不发一语。他原本以为UNDEAD只招女人,尤其是搔首弄姿的女人当荷官,想不到现在也冒出一个大男人来。男人就男人吧,这家伙上岗前就没培训一下?摆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怎么看都让他觉得自己进错了地方。是哪来着,隔壁的警局?


“先生,请把你的腿放下去。”


原来不是哑巴。


“有意思,在这儿敢管本大爷的你还是头一个。”


“……我今天刚来这里。纵容你的跋扈是这里的潜规则吗?”


不得不说,能把潜规则三个字念得这么光明正大你也是头一个,大神晃牙没忍住暗自吐槽了一句。


对面的男人完全没有等待回应的样子,说话时手里也一刻不停,这时大神晃牙才被这个荷官行云流水的动作提起些许兴趣。手法确实老道,但毕竟是新来的,要不然怎么会窝在21点这边。在这里21点也就算个新手村,脑子里随便算算就行,他咂了下嘴,又拿下一局后毫不意外同桌的富婆愤愤离席了。


真没劲,本来还想再多见识见识这个男人的能力来着。


正当他犹豫着是继续在这里等别人来开局还是去别的桌打发时间时,低沉的嗓音又一次响起。


“先生。”


“啊?”


椅子终于四脚落地,他抬起头,面前昏黄的眼瞳被四面灯光映出金色。


“请把你的腿放下去。”


靠。

 

 


 

日子一如既往过得无聊,杀人放火偷鸡摸狗完后拿钱走人,兜兜转转还是一次次兜回UNDEAD的门前。不过大神晃牙感觉最近有了点新乐子,没错,就是8号桌那个男人。大神晃牙能在赌场赢过数不清多少局自然不是全靠老老实实玩牌,从别人那里学来的自己琢磨出来的,各种不入流的手段都多少会学上一点,所以最近他干脆拿阿多尼斯当做练手对象。对了,他还是有天路过那桌,听围坐桌前的女人们乱糟糟喊着什么阿多尼斯君小阿多才知道那个木头疙瘩的名字。


“喂阿多尼斯,难道没人跟你说过UNDEAD主打特色就是荷官都,”他用鼻子指了指旁边桌和客人们调笑的女人,“是那种风格的?”


“没有……。”


“那你眼睛白长了?”


阿多尼斯顿了一下,眼睛抬起又垂下。


“大神先生,请把你袖口里剩的所有筹码都交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被选择性忽视了后半句命令,板着脸的荷官见对方没打算照做,干脆直接俯身一手抓住大神晃牙的手腕一手从袖口里掏出几枚筹码。大神晃牙也满不在乎地任他抓着,他清楚这家伙不会喊保安,因为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试验出千被抓了,不如说不管什么手段次次都会被对方识破,然而每一次阿多尼斯都只是云淡风轻地提醒、警告、或是像这次,在同桌玩家快要亲自叫保安前直接出手。


最让大神晃牙不爽的也正是这点。


他明明不止一次见到这家伙对出千的客人眼也不抬、只挥挥手就叫来保安,甚至有几次亲自把喝多的输得精光闹事的人扭送出赌场——就像警察押解犯人那样。每每如此,大神晃牙都很难忍住朝他脸上来一拳的冲动,只不过为了不被真的轰出去只好次次忍住。他凭什么对本大爷视若无睹!?他说纵容,却没有一次不张嘴点破那些手段;他次次都非要抓本大爷出千,又没有一次不这么纵容过去。等着吧,什么时候你要是没能发现就是本大爷赢了,他愤恨地在心里立志。然而大神晃牙没有发现的是,进行这种无意义的循环已经比来这里赌牌更令他上瘾了。


“听其他前辈们讲的。”


“看来你至少耳朵没白长~!”大神晃牙悻悻地抽回手,看了看眼前被自己搅得乱七八糟的赌局,这局就当让了。今晚捞得差不多,该收手了。


话说回来,这家伙竟然会这么煞有介事地管那群女人叫前辈?看那张臭脸,还以为是根本不在意这些的木头脑袋?


“还有,把先生省了,本大爷又不是那种穷讲究的斯文败类。”


闻言阿多尼斯像是愣了一下,归拢筹码的响声留下微不可察的一瞬安静。两个玩家互相开着没品的玩笑勾肩搭背离开桌边,筹码都回归原位,桌前的响动终于停了下来。


“大神,”他微微歪了一下头,“……大神。”


“干嘛啊说两次做什——”


话到一半却被眼前一个浅浅的微笑掐断。

 

 

 


 

大神晃牙极少见地连续三天没去UNDEAD了,上一次达成这个成就还是因为子弹打穿了小腿不得不被绑在床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天知道不能泡赌场又没活要干的晚上有多无聊,把一切归结于狼对于危机的第六感以后他决定在第四天回去直面危机,虽然他还没想清楚危机感缘何而来。


大摇大摆踏进赌场大门,他脑内霎时警铃大作。一个男荷官正站在百家乐桌前揭开底牌,对面几个男玩家差劲的笑容直扑到脸上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他手上的操作依旧那样滴水不漏,筹码和扑克交错运行在应该运行的轨道上。大神晃牙甚至期望能看到他手中掉落一枚筹码,或是一张扑克飞偏了位置,但是一切幸灾乐祸的期待都没有发生,阿多尼斯以完全不像是刚离开21点桌的姿态掌控着16人的赌局。就在这时,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个男人朝门口瞥了一眼,大神晃牙这才猛地回过神,他意识到自己竟然站在赌场的旋转门旁盯着那个人看了一整局。


这不是他会做出来的事,他一向没有什么兴趣旁观赌局,何况还是盯着一个荷官;同时他又隐隐发觉自己远离和回到UNDEAD的原因似乎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和那个一瞬即逝的微笑。


这样想着,大神晃牙挪动了脚步,毫无疑问朝着百家乐区的方向。

 

 



 

“你这家伙有两下子啊?这才多久就跑来当庄家了。”


脱口而出的无聊的话,同样毫无营养的语句每天充斥在赌场里,他拉开椅子坐下,心里没来由地烦躁。


“大神。……也没有什么。”


不知是不是因为周一的晚上且时间尚早,赌桌难得有了凑不够人的一时空闲,然而空闲却让桌旁的两人陷入了沉默。阿多尼斯思考了两秒,从身前取出一叠筹码放到大神晃牙面前,大神晃牙意外地抬头看了看他:这个木头脑袋,竟然知道本大爷无聊就爱捋筹码玩?


一枚枚筹码依次从指间落下,摞成一叠,抓起,再重复一次,规律的响动一次次循环往复。在他捋第五次的时候阿多尼斯犹豫着开口:“周四开始这里要举办Poker Classic。”


大神晃牙点点头。第六次。第七次。


“……大神要参加吗?”


第八次。


“为什么要问这个?本大爷对那种老老实实的打法没——”


第九次。第十次。


“我要做庄家。”


筹码的响动停下了。


“参加。”


他终于察觉到了,坐在阿多尼斯坐庄的赌桌前是一件上瘾的事情,而对于来自那一桌的邀请从来没有理由拒绝。他要赢下这场危险的游戏。

 

 



 

Poker Classic算是这一带规模最大的扑克赛事,也是时常涌现出大量高额赌注的活动,所以参与人数历年都颇为壮观。大神晃牙从来不屑于凑这个热闹,但是这次,因为一份诱人的邀请(“那个该死的呆子!”),他特地腾出时间早早来到UNDEAD门前。


……这规模是不是大过头了。


整个UNDEAD赌场的一层,一个接近小足球场大小的面积全部摆满牌桌。他在桌与桌之间穿行,一通七拐八绕才找到了阿多尼斯的牌桌。


“你来了,大神。”


“当然,本大爷说到做到!”


只不过自己和旁边这些人目的不大一样。别人是为了捞赌注,而自己是为了……


为了看那个人第一次在Poker Classic坐庄而出纰漏,为了看自己出千能成功蒙混过那个人的眼睛。


就为了这么点理由而推掉吸血鬼混蛋派下来的活,跑来和这么多人挤一起规规矩矩打扑克?


第一轮牌飞过来的时候大神晃牙皱了皱眉,自问为何理所当然坐在这里却得不到答案。放弃思考的同时牌局顺利推进,一切都有条不紊,阿多尼斯丝毫没有因为经典玩法里额外的步骤而忙乱。


大神晃牙看看牌堆,然后瞄了一下视野的上方,很好,他右手一捻,一张红桃5盖在了红桃4上面。就在这时他猛地一抬头,牌桌对面的视线正牢牢锁在自己的右手上,然而一瞬的僵持没有任何后续,荷官淡漠的脸无波无澜,捕捉到每一个小动作的双眼默默收回。


够了。


“你到底想怎样!?!?看不到本大爷手里的牌吗!!啊!?”


右手两张红桃5和红桃4被狠狠砸在牌桌上,大神晃牙一脚踹开椅子两手直抓住阿多尼斯的领口。然而出乎意料的震惊与手足无措在眼前放大,大神晃牙看着他的表情也突然瞪大了眼,只是一切都晚了,保安离这一桌只有几步之遥。

 

 



“都见鬼去吧!本大爷竟然被这么狼狈地赶出来了!该死的阿多尼斯!!!”


被保安扭着胳膊推出大门时大神晃牙还在骂骂咧咧,丝毫没有反省被赶出来到底是谁的错。他跌跌撞撞下了几节台阶,站定几秒后又扭头往回走,还没进门的保安立刻戒备起来防止他冲进去闹事,但是他却爬了两三节就背过身一屁股坐到台阶上。


面前是混乱如常的欢乐街,人来人往间嬉笑声咒骂声发动机的轰鸣声搅和在一起,而他的脑子现在也像这条阴水沟那样乱成一团。

 

 


好在比赛只在正常时段举行,阿多尼斯走出UNDEAD大门时还尚未进入深夜。刚从旋转门里出来,台阶下面一头灰毛实在惹眼,他三两步跑过去。


“大神怎么在这里?”


大神晃牙头也不抬,原本憋了一嘴的脏话开口却变成了


“等着你请本大爷喝酒啊!?”


他们一路各怀心思往前走,随便停在不知哪家门口就拐了进去。


两人趴在吧台前,酒杯滑了过来,大神晃牙拦住一杯灌了一口,酒液进肚才反应过来拿错了杯子,于是又把这杯推到阿多尼斯面前顺手夺过对方的那杯。阿多尼斯看着眼前倒腾不停的大神,轻轻笑了一声,结果又一次收获了不满的眼神。


“所以说,”大神晃牙拿起杯子又使劲往桌上一撂,“你到底几个意思!?是想看本大爷笑话还是——”


“不是的!”


“那是什么!”


“是因为,我认为大神是个好人。”


举杯到嘴边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你是不是日语没学好?知不知道好人这个词的意思??”


“我知道,好人就是好人的意思……”微妙的停顿,好像在为一个很长的故事整理思路,“我来自中东,之前一直在家乡那边贫民窟的地下赌场当荷官。有一次,我在街头见到了大神。”


被提到的人挑了挑眉,看来就是那次的火拼……原来在地下赌场干过活,难怪手法那么纯熟根本不像个新手。那种地方,一般人能混的下去?他扬了扬杯子示意对方继续说。


“那时,大神是在和敌对的组织交火吧,我刚刚从地下上到街面,就看到大神一边回头开枪一边跑过去……明明自己都性命难保,却还在跑动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抱起路中间惊慌失措的小孩,然后把他放到路旁的店门口……”


大神晃牙闷闷地哼了一声,就是因为当时干的多余的事自己胳膊上才会被子弹留下那样一道伤疤。但是无论如何,把女人和孩子牵扯进来都不可原谅。他又灌了一口酒。


“所以,我知道大神是好……是善良的人。善良!这个词对吗?”


突然因为用对一个词就这么开心,这家伙是小孩子吗,话说他原来只是工作的时候爱冷着一张脸啊?大神晃牙愣愣地瞧着这个比自己还魁梧的小孩子,还有那和工作时截然不同的笑容,一时竟然有点想揉揉他的脑袋。


“你这个呆子,知不知道我是靠什么吃饭的啊……”


“后来大神在赌场里找上我来玩牌,不管是出千还是态度嚣张,我渐渐确信大神不是为了钱,或者像那些虚伪的人一样,”他沉吟了一会,似乎在斟酌用词,“大神大概只是为了‘找乐子’而已,所以我才不想给大神找麻烦……”


“那你干嘛还次次都!——啊。”


“……因为我还没有成熟到,会面对这样对自己能力的挑衅不做回应。但是从最初的对抗心慢慢变得不知该怎样做了。为什么每次大神都,很不爽,但还是一次次地过来,又为什么一定要来我这桌、再被识破……”


眼前的人留下疑问句,表情却像是对答案很有把握。虽然难以置信,这时候大神晃牙才意识到自己对身旁人的牌桌为何上瘾。


“啊——烦死了!是你这个呆子赢了!”


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愤恨地扯着对方笑得灿烂的脸。

 

 



 

大神晃牙早就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赖在阿多尼斯的桌前,他堂而皇之地趴在牌桌上,撸着袖口数起胳膊上的伤疤来,一个两个三个,这里还有片擦伤,那该算几个?好在阿多尼斯及时把他的袖子放了下来阻止了他无聊又让人心疼的消遣,然后又把被他叼在嘴里的一枚筹码拽出来收好。


“干什~么啊!你也不学学人家牛仔女郎卖弄一下姿色拉拉客人,这桌都没人来诶——无聊死了——!”


“大神。”


“啊?”


“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人们常说UNDEAD就是靠运气取胜的游戏的代名词,


“而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在这里开始一场恋爱。’?”


大神晃牙仰着头,面前昏黄的眼瞳被四面灯光映出金色,熠熠生辉的金色。


“幸运的是,作为UNDEAD的荷官,我对这个游戏有十二分的把握。


“并且我相信我已经赢了。”


“真巧,”他伸出手去,丝毫不顾周围女人发出的尖叫声,“这次本大爷也赢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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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AD赌场原型取自拉斯维加斯宾尼恩赌场。


原先的完整设定是这样的:

○ 羽风家表面上经营着家族企业,其实还是地下军火供应商,同时运营这个赌场

○ 朔间零作为当地某组织的头目是他们最大的客户,实际上也就是赌场的金主

○ 晃牙是零的手下,经常出入这个赌场,技术和运气都很厉害但总是在输赢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所以就算态度跋扈赌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阿多原本在贫民窟的地下赌场干活,偶然被零挖角到这里。少有的男性荷官加上明明是新来的却在赌桌上滴水不漏这两点引起了晃牙的注意,于是晃牙隔三差五就找上阿多负责的桌子用点手段为难为难他,每次都被云淡风轻地制止警告以后开始朝着“要么搞砸他的饭碗,要么把他弄到手”这样奇怪又危险的方向发展

○ 实际上阿多以前在贫民窟见过晃牙,看到他干活的时候刻意避开无辜的人就认定“这家伙不是坏人”。在意识到晃牙只是恶意针对自己之后激起了微妙的对抗心,面对最近越来越危险的挑衅渐渐有些被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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